25. 史蒂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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史蒂夫的心里现在藏了很多的话想要说出来，但是这个时候似乎并不是一个交流的好时候，他看着周围的布置，甚至在想这是不是艾伦给自己开的一个玩笑。

但显而易见，史蒂夫必须接受这个现实。

“我们……胜利了吗？”

史蒂夫有很多话，话到嘴边却只是这一句。

“当然。”

艾伦点点头，“我们赶跑了侵略者，建立了强大的国家。你很幸运，史蒂夫，你可以看到现在祖国强盛的样子。”

“那么为什么，你会变成这个样子”史蒂夫皱着眉头问到，虽然说很早之前艾伦也是一个俊美的青年，但是现在眼前这个自称艾伦的男孩，对，只能被称为男孩，他除了眼睛的相似以外，别的什么都没有。

史蒂夫没有办法在他的身上找到任何有关艾伦的影子，现在的男孩，浑身都洋溢着生命的热烈和未来的期许，但是那个时候的他们，只有对胜利的憧憬和看着友人离去的绝望。甚至就连艾伦那最漂亮的眼睛，都曾经一度黯淡了下去。

史蒂夫没有办法不自责，正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让他们失去了一个亲爱的朋友，但是那个时候艾伦并没有责骂他，反而一直站在他的身边，支持着他，成为他的战友，成为他可以与之一起的人。

“这个……说来话长。”

艾伦挠了挠自己的脸，不知道该从什么时候说起。

这个动，而史蒂夫却一直盯着艾伦，他不想放过任何一个艾伦的动。只要他露出一点不符合的模样，史蒂夫就有机会离开这里。但是，他错了。

自从艾伦成年之后，三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就越来越少，甚至连笑容都很少看见了。而这个略显羞涩的动，只有在艾伦十几岁或者更年轻的时候史蒂夫才看见过。

“你还记得过去吗？就是二战的时候。”

艾伦问到。

史蒂夫不知道为什么艾伦会问这个问题，但他还是点了点头。他的记忆存留着，被冰雪覆盖着，犹如昨天。

似乎他才做出坠机的决定，似乎他才失去了握紧巴基双手的机会，似乎他才得到艾伦的那份珍贵的礼物。但是现在啊，物是人非，一切都发生了改变。

“那你应该还记得我和霍华德被绑架的那一次。”

说着，艾伦竟然笑了出来，他似乎也陷入了回忆，“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肌肉爆棚的样子，说真的，当时我很惊讶。虽然你可能看不出来，但是我却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眼睛。”

这些是艾伦以前从来没有告诉过自己的，史蒂夫对那次救助的记忆还停留在霍华德的那一个吻上，他想，既然七十多年都已经过去了，那么艾伦和霍华德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关系呢？

这样想着，史蒂夫也就这么问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