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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电话。她又打开手机相册，里面有在商场拓客的照片，一堆老太太老爷爷跟抢鸡蛋似的堆在摊位前，甲方若知道10万块钱就拿了这种客户回家，会怎么想呢？
卫半悦打开微信，找陈兴发要他做的拓客方案。
最后一步是吴明德和李伟常借着外出，一整天没在公司的证据。
用手机整理资料并不轻松，但想到那两个小人，一切都值得。
容池在下班时候收到卫半悦的信息，约他见面，说有工作上的事想跟他聊一聊。
容池问她：“微信上能说吗？”
不想取名：“不方便。”
既然是无法拒绝的理由，那就不得不去了。
容池给卫半悦发了个地址还有包厢号，离优优超市很近。
“你到了先进去，我会晚点。”今天是周一，容池虽然没在总部，但要参加线上会议。
容池挂了卫半悦电话后，立马联系秘书：“会议提前。”即使如此也到了7点才急匆匆赶到见面的地方。
容池走进包厢时，卫半悦正撑着下巴看着窗外，眼神没有焦点，神色厌厌。
“对不起，开会到现在。”容池走进来，先给卫半悦道歉，又问她，“怎么不让服务员先上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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